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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岸人民幣穩定幣亞元ACU將改變亞洲貨幣結算體系

穩定幣永遠都是加密數位貨幣世界的熱點,基於人民幣的穩定幣更是牽動著每一個中國幣民的心,因為這涉及到中國政府對加密數位貨幣監管的態度,更是指引著市場敏感政策的風向。 中國央行的加密數位貨幣一直在通過各種管道吹風,但是都是只聽雷聲不見雨點,始終屬於蓄勢的階段。 但是,2019年的春節剛過,香港又傳來了關於人民幣穩定幣的最新消息,一個全新的人民幣穩定幣在2019年2月在香港灣仔神秘現世,它同時還有一個非常響亮的名字,叫做亞元ACU,而亞元ACU的出現必將改變亞洲貨幣結算體系! 2019年2月20日,亞洲數位貨幣有限公司(Asia Digital Currency Limited)在香港灣仔區正式掛牌成立,並將推出基於離岸人民幣的數位貨幣穩定幣——亞元ACU,其可即時結算,並極大地降低交易成本。 亞元ACU在審計機構參與下,以離岸人民幣作為結算標準,按照離岸人民幣1:1進行兌付。 市場上雖然已經出了各式各樣的錨定法定貨幣的穩定幣,但是都不同程度上存在顯著的設計缺陷,缺乏同時把合規監管、透明度、審計、去中心化這些核心要素結合起來的機制。 市場上的穩定幣普遍存在審計不透明、波動率高、手續費高、安全性低、交易確認速度慢等特點,市場需要更加完善的穩定數位貨幣體系,而亞元ACU正是在這種背景下在香港推出的。 縱觀全球金融市場的格局,香港作為活躍的國際中心,正處於連接亞洲特別是中國這個快速發展的市場、與歐美金融市場的紐帶地位,成為國際金融體系中的活躍一環,而亞元ACU在香港的推出正是出於改變亞洲貨幣結算體系的初衷! 亞元ACU創造性地通過多層次、多機制、多幣種的三維貨幣模型的貨幣運行體系,搭建立體的、去中心化的穩定貨幣體系,突破單維度貨幣模型的蒙代爾貨幣三元悖論限制,實現匯率穩定和自由流動的同時,能夠保持足夠的貨幣政策獨立性,避免市場其他穩定幣存在的各種問題。 實際上,發行離岸人民幣穩定幣亞元ACU早在40多年前就有了堅實的理論基礎。 上個世紀70年代,美國經濟發生了嚴重衰退和通貨膨脹,著名的經濟學家,諾貝爾經濟學獎獲得者哈耶克提出了一個解決由政府引發的通貨膨脹及其相關問題的辦法:允許發行私人的,不可贖回的貨幣來與法幣進行競爭,也就是私人貨幣計畫。 哈耶克認為,私人貨幣可以促進多幣種競爭,從而產生眾多優良貨幣種類供人們使用。 但因為受制于當時的技術環境,線上校驗都還非常遙遠,他也承認無法解決私人貨幣存在通貨膨脹的問題。 近期,美國經濟研究所健全貨幣專案主任威廉· 路德在其文章寫到:在很多方面,比特幣和加密數位貨幣市場可以說已經實現了哈耶克的願景。 基於區塊鏈的加密數位貨幣基本上解決了私人貨幣通貨膨脹的問題,因為它們擁有固定的、無法由單個參與者改變的貨幣發行計畫的性質。 但由於市場的波動性,同等數量的比特幣在今天和明天的購買力可能會有很大的差別,大多數加密貨幣目前都不具備「穩定的購買力」。 基於此,穩定幣誕生。 而最早的穩定幣是2014 年Bitfinex 組建的泰德公司(Tether Limited)發行的USDT,此後陸陸續續誕生了上千種不同類型的穩定幣。 實際上,許多國家都在積極研究錨定本國法定貨幣的加密數位貨幣。 而這種法定數位貨幣,就是一種穩定幣。 據統計,截止目前超過十七個國家的中央銀行已發行或正在考慮發行法定數位貨幣,而亞洲和北歐地區處於領先地位。 在亞洲,泰國中央銀行2018年宣佈將推出茵他儂(Inthanon),旨在利用區塊鏈技術改善服務並降低運營成本,並且加強金融系統安全性。 而韓國首爾計畫發行S-coin加密貨幣,用於資助公共福利專案或補償私人承包商。 柬埔寨中央銀行正在利用超級帳本Iroha,通過使用區塊鏈技術開發銀行同業支付解決方案。 印度儲備銀行(RBI)宣佈正在考慮發行自己的中央銀行數位貨幣(CBDC)。 伊朗正在由國家郵政銀行探討發行基於區塊鏈的數位貨幣為基礎的首個數字貨幣。 土耳其也準備開發由創建一種名為「土耳其幣(Turkcoin)」的國家控制、管理的「國家比特幣」。 在歐洲,瑞典央行將與IOTA合作推出國家數位貨幣E-Krona,主要用於消費者、企業和政府級機構之間的小額交易。 愛沙尼亞就首次提出「estcoin」這一概念,積極推進發行國家數位貨幣estcoin計畫。 俄羅斯總統普京曾宣佈俄羅斯將發行官方數位貨幣「Cryp to Ruble」。 波蘭正在開發波蘭國家數位貨幣「數位茲羅提」——dPLN。 挪威央行(Norges)正在研究發行CBDC(央行數位貨幣)是否能為客戶帶來好處。 但是,國家發行的法定數位貨幣影響深度和廣度遠超于私人發行的加密數位貨幣,稍有不慎,可能會產生弊大於利的反作用。 英國央行曾經是研究法定數位貨幣的領跑者,也計畫發行RSCoin,然而卻于2018年初宣佈放棄國家數位貨幣計畫,主要是擔心影響現有金融體系。 委內瑞拉為拯救國內複雜的經濟與政治局勢,成為全球首個發行數位貨幣Petro的國家,該國希望借助區塊鏈技術尋求本國經濟與國際地位飛躍,但這個願望似乎沒有成功實現,實際流通效果並不理想。 中國央行上海總部王同益在2018年10月發表《穩定幣的影響及其發展趨勢研究》一文中稱:推出法定數位貨幣是一項極其複雜的系統工程,估計難以在3年甚至5年內正式推出。 各國央行由於謹慎態度和高試錯成本的原因,產生了研究和觀望等待的真空期,給了諸如摩根大通幣(JPM Coin),亞元ACU等充分發揮和參與競爭的機會。 更有坊間傳聞,美國紐約金融服務局的批准,由紐約信託公司Gemini、區塊鏈創業公司Paxos發行錨定美元的穩定幣GUSD 和PAX,很可能是美國政府借用商業機構發行美元數位貨幣的一次試水,未來美國可以通過發行「數位美元」的方式, 憑藉美元的強勢地位,更加方便快捷地向全球各國收取鑄幣稅。 在中國,政府于2018年4月出臺《關於支援海南全面深化改革開放的指導意見》,隨後5月,海南一家名為「迎澳電子競技(海南)有限公司」的企業,經營範圍裡赫然出現「數位貨幣兌換及結算服務」, 而且該公司還涉及「區塊鏈技術的研發、銷售及服務」。 由此可見,作為全球第一、第二經濟體的美國和中國,在該領域的競爭表面上看似風平浪靜,實則暗潮湧動。 亞元ACU,最早是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被譽為「歐元之父」的羅伯特· 蒙代爾(Robert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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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位貨幣市場再起波瀾,亞洲數位貨幣有限公司在港成立

2018年是比特幣誕生十周年的日子,而這一年對於加密數位貨幣市場而言,卻是磨難重重的一年,舉步維艱的一年,是2017瘋狂牛市泡沫破滅的一年。 加密數位貨幣市場經歷了長達一年的熊市折磨,無論是主流幣還是山寨幣價格都屢創新低,更有無數2017牛市圈錢的山寨專案直接歸零,加密數位貨幣市場經歷了一輪又一輪的洗盤,無數投資人都在這一輪熊市中被洗出局。 但是,在這一年裡,以加密數位貨幣為代表的區塊鏈技術並沒有就此停止前進的腳步,繼續在探索的道路上艱難前進,並試圖尋求突破,仿佛一個新生的嬰兒由初生開始到牙牙學語與蹣跚學步的轉變與成長。 區塊鏈技術對人類而言,究竟是代表著人類未來,是實現技術突破的靈丹妙藥,帶來興業顛覆的偉大革命,還是人類文明進化史上去中心化的一次無關痛癢的試驗,現在下結論還為時過早,但不可否認的是, 區塊鏈技術確實讓人類看到了構建與重塑信用社會的希望與方法。 目前,多數國家與地區對區塊鏈技術都是以開放的心態與歡迎的態度去擁抱與接納這一新興的領域,不過,對於與區塊鏈相伴而生的加密數位貨幣領域,各個國家與地區對其態度卻是褒貶不一,立場有別,對數位貨幣政策的監管方面政策也大有不同。 世界上各個國家和地區都在快馬加鞭得制定政策以適應瞬息萬變的加密數位貨幣市場,而在對數位貨幣的監管政策領域,有一個區域正在快速得脫穎而出,成為了全球關注的焦點,它就是——中國香港。 在中國香港,加密數位貨幣市場正風起雲湧,不斷吸引著全球領域加密數位貨幣世界的眼球,一舉一動都能不斷掀起波瀾,引起全球關注。 在這個背景下,一個名為「亞洲數位貨幣有限公司」的公司于2019年2月在香港特區政府特批下正式掛牌成立,開展區塊鏈相關的業務同時,並投資10億港幣佈局區塊鏈上中下游產業鏈。 這個名頭看似極大的公司背後究竟是代表著香港政府怎樣的意志或者是其它傳統金融財團怎樣的利益,讓我們持續關注,拭目以待。 2018年11月1日,香港證監會發佈了針對虛擬資產的新規,要求超過10%資產規模屬虛擬資產的基金,僅可針對專業投資者銷售,同時在概念性框架下的監管方針如得到落實,可為該等有能力並願意依循嚴格標準與作業手法的平臺營運者提供一個合規途徑,並可將持有牌照與不打算申請牌照的營運者區分,將有能力並有意願的平臺運營者納入證監會監管沙箱 ,並向交易所頒發牌照。 香港證監會這一針對加密數位貨幣政策一出,仿佛石破驚天,開啟了加密數位貨幣交易所的合規合法運營的「破冰之旅」,一下子將香港推向了加密數位貨幣領域的風口浪尖,並且彰顯了香港要成為全球最大加密數位貨幣港的野心。 香港作為亞洲乃至全球的金融中心之一,隨著區塊鏈技術的發展與數位貨幣發行與交易活動逐漸增多,香港政府對加密數位貨幣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其態度由最初的中立觀望轉變為包容接納與積極監管並存, 並力求爭取成為全球最大的加密數位貨幣港。 香港特區政府之所以有這樣的野心,是與香港自始以來的全球金融地位密切相關的。 根據全球金融中心指數,香港是全球第三大金融中心,僅次於紐約及倫敦,在亞洲位列第一。 在2016年,香港是亞洲第二大和全球第四大外匯市場,全球排名前100名的銀行,有77家在香港營業,而內地持牌銀行在香港經營業務則有12家,香港同時是亞洲第三大和全球第六大證券市場,截至2017年12月,股市總市值達 4.35萬億美元。 香港同時也是世界領先的集資市場,同時香港的離岸人民幣業務也在不斷擴大,成功推出貿易融資、股票、債券和基金等服務,如今是全球最大的人民幣結算中心,2018年占全球人民幣結算活動愈70%,擁有全球最大的離岸人民幣資金池,香港的人民幣即時支付結算系統,在2017年每日平均處理金額約9千億元人民幣。 隨著國際經濟重心東移,亞洲已經成為世界財富積累最快速的地區之一,而香港憑著清晰和合理的稅務環境,和配合市場發展所需要的法律框架,吸引著更多的基金管理公司,已經成為亞洲首要的資產管理樞紐。 縱觀全球金融市場的格局,香港作為活躍的國際中心,正處於連接亞洲特別是中國這個快速發展的市場與歐美金融市場的紐帶地位,成為國際金融體系中的活躍一環。 正是擁有這種得天獨厚的金融環境,在以比特幣引發的區塊鏈變革浪潮中,香港才佔有更加有力的地位,香港這種獨特地位如果發揮得當,可以形成多贏的格局,香港可以積極地參與到加密數位貨幣的全球金融體系競爭中, 並且力爭成為區域性最大的數位貨幣金融港,並在全球範圍內產生廣泛影響力。 2018年11月1日香港證監會所出的新規,對區塊鏈產業來說,毫無疑問更進一步表明香港政府鼓勵、支援同時履行監管並推動其發展的決心,同時表露了香港政府爭當最大數位貨幣金融港的野心。 數位貨幣之所以帶來這麼多的關注和異議,主要是因為數位貨幣以去中心化的技術顛覆了傳統金融市場。 我們都知道,傳統的金融市場以壟斷為核心,發行貨幣需要通過央行,發行股票需要證監會審批,但是比特幣打破了世界各個國家央行的壟斷,同時基於乙太坊的ICO又打破了證監會的壟斷,從而在傳統金融市場之外建立了一個全新的自由市場。 自由市場的好處是無限繁榮,但存在的問題就是騙子也會入場,2018年空氣幣泡沫直接導致了2018年熊市的到來,這也是自由市場自我調整的一個必然過程,目前大家都在摸索整個區塊鏈行業前行的道路,STO是一個新的嘗試,但它主要基於美國的監管框架,距離真正實施及市場認可還有一段距離,這次香港證監會的新規是企圖從另一個角度打破監管的僵局。 而在香港加密數位貨幣監管政策日益清晰的背景下,香港特區政府又特批成立了「亞洲數位貨幣有限公司」,這個公司的建立我們可以從另外一個角度感受到香港特區政府在加密數位貨幣領域的寬容與實踐。 我們現在還無法得知這個「亞洲數位貨幣有限公司」到底有著怎樣的香港政府背景,但是直接掛名「亞洲數位貨幣」,我們可以感受到其背後強大的背景與實力,並不是隨便一個公司就能拿到這樣的名頭的,僅從公司名稱我們就可以感受到它的野心。 我們從有限的媒體資訊得知,亞洲數位貨幣有限公司籌備已經有三年時間,于2018年8月正式于香港註冊成立,但是正式開展業務還是在2019年2月,其首期將投入10億港幣佈局區塊鏈上中下游產業鏈。 亞洲數位貨幣有限公司應該是由香港楊氏家族聯合香港眾多政商界人士聯合注資成立的,股東包括香港各大財團、政界顯耀人士及世界最頂級會計師事務所,但是具體的股東資訊我們目前還無法得知,具體有怎樣的港府背景也是一個朦朧的狀態。 目前這個公司還處於神秘的運營狀態,通過媒體我們可以得知其主要佈局區塊鏈產業鏈四方面的業務。 一是人民幣穩定幣業務,二是數位貨幣交易所業務,三是區塊鏈錢包業務,四是礦池礦場投資業務,整個業務體系涵蓋區塊鏈產業鏈的各個環節,從產業佈局上可見這個亞洲數位貨幣公司的實力與野心,但具體他以什麼樣的進度開展業務, 讓我們拭目以待,同時也看一下香港政府怎麼在加密數位貨幣領域不斷出牌。 香港過去五十年的繁榮,更多來自于對自由市場經濟的高度堅持,因此,香港要搶佔數位貨幣市場第一梯隊,或者在某一個產業真正做一些鼓勵,並不會像一些國家調控手段那麼直接,更多得還是交給自由的市場自行判斷或者選擇。 但這次香港證監會首先讓數位貨幣基金管理和機構銷售合法化,其次把數位貨幣交易所裝入監管沙箱,這毫無疑問是非常積極正面的政策,我們也感受到香港當局政府的決心和野心,但香港當局政府後續到底怎麼打數位貨幣這手棋, 怎麼更加廣泛得參與到數位貨幣的全球競爭中,讓我們拭目以待。 歷史每天都在快速創造,區塊鏈的革命浪潮已經來臨。

摩根發幣後曝重磅消息,亞洲數位貨幣有限公司在香港成立

2019年2月14日,西方情人節,華爾街老牌金融巨頭給區塊鏈世界帶來了一個禮物,給沉悶的區塊鏈世界打了一劑強務針劑,美國最大金融服機構,摩根大通(JP Morgan)宣佈與加密貨幣「聯姻」,摩根大通(J.P。 Morgan)發佈消息稱,正式發佈與美元可1:1兌換的加密貨幣——「摩根幣」。 這也是美國大型金融銀行首次證實推出數位貨幣,虛擬貨幣市場對摩根大通此番嘗試感到興奮,認為有可能是行業的突破性進展,摩根大通的發幣也讓沉悶的熊市圈躁動起來,尤其再加上乙太和比特的強勢反彈,大家又感到幣圈市場有一絲回暖的氣息。 不過在摩根大通令整個行業開始興奮的時刻,在亞洲金融之都「中國香港」剛剛又發佈一則勁爆消息,在香港特區政府特批下,「亞洲數位貨幣有限公司」在香港正式掛牌成立,並將推出基於離岸人民幣的數位貨幣穩定幣——亞元ACU。 隨著亞洲數位貨幣有限公司在香港正式開展業務,我們可以看到一場全新的數位貨幣戰在新舊金融勢力之間即將火爆開啟。   2019年2月20日,在中國豬年春節剛剛過去之際,亞洲數位貨幣有限公司(Asia Digital Currency Limited)在香港灣仔區正式掛牌成立。 在日前香港灣仔舉辦的啟動儀式中,亞洲數位貨幣有限公司亞太區負責人張廷政先生向與會嘉賓致新春賀詞,送去新春祝福,並恭祝全球華人新春快樂。 張總闡述了亞洲數位貨幣有限公司建立的初衷、發展規劃與戰略佈局,亞數財團將投入重金佈局區塊鏈上中下游產業鏈,以香港自由貨幣港為依託,逐步切入到加密數位貨幣全領域產業鏈中。 亞洲數位貨幣有限公司是由香港楊氏家族聯合香港眾多政商界人士聯合注資成立,股東涵蓋香港各大財團、政界顯耀人士及世界最頂級會計師事務所,經香港特區政府特批後註冊成立。 集團各股東背景深厚,實力雄厚,資源豐富,擁有豐富的傳統貨幣資本優勢,現站在香港世界金融橋頭堡位置,傾入重金押注區塊鏈上中下游產業鏈,佔領加密數位貨幣領域至高地,深度參與這場區塊鏈改變世界的浪潮中來。 據張總介紹,亞數集團的籌備已經有將近三年時間,近三年來集團各股東一直對比特幣和數位貨幣處於觀望與觀察階段,並且親歷了數位貨幣領域2017年的牛市瘋狂與2018年的泡沫消亡,一直在準備合適的時機入場。 經過精心的籌備和各種資源的整合,在經香港當局政府特批後,各股東強強聯合,于2018年8月註冊成立,以香港自由金融港為中心,並在泰國曼谷、新加坡、日本東京、韓國首爾、中國臺灣等設立辦事處,真正站在全亞太角度佈局區塊鏈業務, 立足香港,統籌亞太,輻射全球。 在此期間,集團一直邀請世界頂級諮詢團隊、專家隊伍對區塊鏈上中下游產業鏈進行深度研究,並且對基於數位貨幣的區塊鏈業務進行戰略部署與落地規劃,時刻站在行業領域最前沿進行總體規劃與統籌。   2018年11月1日,香港證券及期貨事務監察委員會發佈《有關針對虛擬資產投資組合的管理公司、基金分銷商及交易平臺營運者的監管框架的聲明》。 「聲明」以附錄的形式,對加密數位貨幣交易所的監管提出了概念性框架。 香港證監會認為,在「監管的概念性框架」下的監管方針如得到落實,可以為有能力並願意依循嚴格標準與作業手法的平臺營運者提供一個合規途徑,並可將持有牌照與不打算申領牌照的營運者區分。 可以說,香港證監會提出的「監管的概念性框架」在全球加密數位貨幣交易合規的道路上具有重要的意義。 它提出了一種在「沙箱」的環境下,探索是否適宜根據其現有的權力對加密數位貨幣交易平臺批給牌照及作出規管,並在探索階段後作出相應結論。 香港加密數位貨幣交易監管政策的日益清晰性,為亞數集團的正式運營提供了日益明朗的政策環境,亞數集團也在與香港當局政府積極溝通,與香港證監會保持了密切的聯繫,以不同的形式全面參與到香港當局政府數位貨幣的政策制定中, 並力求拿到香港當局政府第一批數位資產交易平臺牌照,在合規監管的前提下積極開展數位貨幣業務。 在香港當局政府加密數位貨幣政策日益清晰的背景下,亞洲數位貨幣有限公司于2019年2月正式掛牌開展業務,眾實力股東將投入鉅資佈局區塊鏈上中下游產業鏈,亞數集團將重點佈局以下四個領域的業務, 而前期將聚焦于亞元ACU人民幣穩定幣業務的搭建,及基於亞元ACU人民幣穩定幣搭建的「TACU亞元通證交易所」。   1。 重點佈局離岸人民幣數位貨幣穩定幣業務。 在加密數位貨幣領域,穩定幣是應用最廣泛、需求最大、需求最穩定的業務,尤其是香港作為自由貨幣港,每天數以萬億的資金在快速匯兌與流轉,將傳統貨幣交易與加密數位貨幣打通是最剛性的需求。 而同時,香港又是世界最大人民幣離岸交易與匯兌中心,是人民幣國際化的橋頭堡,人民幣有剛性匯兌需求。 基於此,亞數集團將傾入重金來部署人民幣穩定幣業務,並著力推出基於離岸人民幣的加密數位貨幣穩定幣——亞元ACU,全面參與到世界金融巨頭的穩定幣戰爭中。 亞元ACU(Asia Currency Unit)是亞洲數位貨幣有限公司推出的一個合規的穩定幣價值貨幣體系,通過多層次、多機制、多幣種的三維貨幣運行體系,提供一個安全、高效、穩定、合規的穩定幣價值貨幣服務, 亞元ACU以離岸人民幣價格1比1進行錨定。 同時亞數集團已經取得了亞元ACU在亞太地區超過50個國家和地區的商標注冊許可,在業務伊始就在法律保護層面進行了層層佈局。 *ACU(亞洲貨幣股)   2。 戰略部署數位資產交易平臺業務。 在加密數位貨幣的上中下游產業鏈裡,數位資產交易平臺業務一直處於整個生態體系的最高端,牢牢把握著數位貨幣領域的話語權與規則制定權,屬於兵家必爭之地,也這是亞數集團佈局的最核心業務之一。 同時,隨著香港加密數位貨幣交易監管政策的日益清晰性,尤其是「沙箱監管政策」的出臺,為亞數集團推出自己的交易所業務掃除了政策方面的障礙。   TACU,即「亞元通證交易所」,屬於亞洲數位貨幣有限公司推出的全球首家基於社區自治的融合交易平臺,也是亞洲數位貨幣有限公司在亞太地區進行區塊鏈產業鏈部署的核心戰略。   TACU,全稱「Tokens on ACU」,其中ACU為亞元的簡稱,TACU將被打造成為基於亞元ACU和美元USD報價的數位資產和加密通證交易平臺。 亞數集團聯合世界頂級安全技術平臺,將會佈局一系列的交易所業務,關於交易所業務主要有兩點佈局, 一是與泰國王室強強聯合,以亞元ACU人民幣穩定幣為切入點,開設「TACU亞元通證交易所」,並將其打造成為基於亞元ACU的泰國國家數位資產交易平臺; 二是在「亞元通證交易所」的基礎上,聯合亞太地區各大金融財團機構,建立廣泛的交易所聯盟體系,尤其是建立基於STO的數位資產交易平臺,並優先獲取香港交易所牌照,納入香港政府的「沙箱監管計畫」, 不斷強化集團在亞太地區加密數位貨幣領域的影響力。 3。 重點部署數位貨幣錢包業務。 目前區塊鏈技術遭遇基本的技術與物理瓶頸,應用層面的落地在1至2年內還難以實現,尤其是2018年火熱的公鏈概念目前沒有很好的實際應用落地,在這樣的背景下,區塊鏈錢包作為下一個全球規模商業入口的地位,正在越發顯現出來,這也是亞數集團重點部署區塊鏈數位貨幣錢包業務的初衷,尤其針對亞元ACU人民幣穩定幣的錢包業務。 亞數集團現投入重金進行區塊鏈錢包的開發,區塊鏈錢包將與亞元ACU穩定幣、TACU亞元通證交易所、區塊鏈積分、企業鏈改等不同的金融場景結合起來,將帶來空前的市場機會,我們相信區塊鏈錢包是數位貨幣領域最基礎的應用設施,是下一輪創新產業的主要風口。 亞數集團的去中心化區塊鏈錢包正在進行最後的功能調試,除了錢包基本的沖提功能之外,還會陸續增加理財、購物、打賞、紅包等功能,將會在19年2月底陸續投入市場進行使用,亞數集團將會開發更多的基礎功能來適應不同的應用場景,同時會建立一個開放的商業聯盟體系,吸引開發者進行小功能的反覆運算補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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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前首相福田康夫:亞洲應儘早出臺亞元

日本前首相福田康夫(右)         2012博鼇亞洲論壇在海南正式召開,作為博鼇論壇的理事長,日本前首相福田康夫接受了搜狐財經(相關:理財 證券)的採訪。他表示,希望通過博鼇亞洲論壇的推動,能儘快擁有亞洲統一的貨幣亞元。   日本大地震之後,經濟受到了巨大衝擊。對此,福田康夫稱,日本已經開始了災後重建的過程,但是需要時間。中國政府和人民給予了日本很大的幫助與支持,應該感謝中國。當然,這是史上罕見的一次巨大自然災害,日本有信心重建和恢復震後經濟。   作為博鼇論壇的理事長,福田康夫希望亞洲出臺像歐洲式的統一貨幣。但他也認為,亞洲國家是多樣性很強,各個國家發展的程度不一,這給統一貨幣環境帶來了很大阻力。他認為,這需要亞洲國家一起坐下來合作,商討將來推出亞元的準備。福田康夫表示,自己很期待能儘早的出臺亞元。   福田康夫稱,全球經濟一體化進程不斷加快,歐債危機是需要歐洲人自己解決的問題。但是亞洲和歐洲是緊密聯繫在一起的,如果亞洲國家撒手不管,肯定會對亞洲經濟造成巨大的負面影響。所以,為脫離負面影響,亞洲國家必須關注歐債危機的進展,適時作出對策。同時,他也指出,如果歐洲人作出努力的姿態,那麼亞洲作為朋友,也會給予幫助的。

亚元

亞元是類似於歐元的亞洲統一貨幣單位,與目前已成為世界最強勢貨幣之一的歐元不同,亞元至今仍處於構建階段,尚未成為真正成型的實體貨幣。亞元的成型面臨著比當初歐元成型更為複雜、困難的現實條件,然而隨著亞洲一體化進程的不斷推進,亞元正“向我們走來”。  在2001年的上海APEC會議期間,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被譽為“歐元之父”的羅伯特·蒙代爾(Roberta Mundell)發表了自己對未來世界貨幣格局變化的看法。他預言:“未來10年,世界將出現三大貨幣區,即歐元區、美元區和亞洲 貨幣區(亞元區)。在全球性貨幣缺少的情況下,亞洲或者亞太地區建立一個統一貨幣是大勢所趨。”他的這一論斷為亞元區的建立帶來了生機勃勃的希望。然而,應該看到的是,儘管東南亞各國都有建立亞元區的良好願望,但建立一個貨幣共同體是非常複雜和艱難的,亞元區的設想能否成為現實,取決於各個方面及諸多因素。  亞洲各國的經濟、政治、文化等各方面發展差異巨大、各國利益交織複雜,使得亞洲一體化進程進展緩慢,亞元的啟動也顯得步履維艱,但是隨著經濟的不斷發展以及區域一體化進程的不斷加深,加之各國政府的不斷努力與協調,亞元的啟動進程在近年來出現了一系列可喜的進展。 “亞元”概述 中國、韓國和日本等亞洲國家共同使用單一貨幣的構想正漸漸浮出水面。負責對亞洲地區發展中國家進行金融支持業務的亞洲開發銀行(ADB)最快將於三月對外公佈亞洲共同貨幣“亞元(ACU)”。 “亞元”可以在韓、中、日以及東盟(ASEAN)十國等十三個國家內使用。 “亞元”不是可以當場使用的實物紙幣或銅錢,而是一種根據亞洲十三個國家貨幣價值、各國國內生產總值(GDP)及貿易規模等的加權值制定的虛擬貨幣。亞洲開發銀行將核定亞元對美元及歐元的匯率,並通過網站對外公佈。 亞元是實現亞洲共同貨幣的第一個階段,首先可以用為各國制定匯率政策時的參考指標。在制定亞洲共同貨幣方面,韓中日等亞洲主要國家政府大部分持贊成意見。但是,目前就亞元能像歐元一樣通用的具體計畫達成了協定。如果亞元作為實際貨幣使用,全世界將分為美元、歐元和亞元等三極貨幣圈。“亞元”的誕生還意味著亞洲國家面對走向區域化的美洲經濟區和歐洲經濟區實現經濟一體化。 “一直以來,中國和日本政府都努力想要使人民幣和日圓成為代表亞洲的貨幣,但雙方互不讓步,使此事面臨困境。結果,將亞元當作亞洲共同貨幣第一步的方案得到了有力支持。” 從歐洲國家開始討論共同貨幣問題到歐元的誕生,經歷了三十多年時間,但是,由於亞洲各國的交易增加速度比美國和歐洲更快,因此很多人預計,亞元的誕生可能會比預想更快實現。但是,也有不少障礙。因為美國擔心在亞洲經濟區內的影響力削弱,可能會通過國際貨幣基金組織(IMF)等進行牽制。財經部有關人士說:“旨在協調亞洲地區貨幣政策的亞洲貨幣基金組織(AMF)的誕生也因美國的反對面臨困難。美國並不希望世界金融市場出現美元、歐元和亞洲圈的三極化局面。”   “亞元”走過的歷程 1997年,日本提出了建立亞洲貨幣基金的設想,並承諾為這一基礎提供1000億美元的資金。在同年的東盟國家首腦會議上,基於東南亞各國尤其是東盟成員國從東南亞金融危機中得到的直接教訓,馬來西亞總理馬哈蒂爾最早提出了“亞元區”設想。  2000年5月亞洲開發銀行年會上,各國財政部長在泰國清邁簽訂了“清邁協議”,協商通過了將東盟成員國之間的貨幣互換協議範圍擴展到中國、日本和韓國的金融合作條款。  2001 年上海APEC會議期間,“歐元之父”蒙代爾(Robert A. Mundell)發表了自己對未來世界貨幣格局變化的看法:“世界將出現三大貨幣區,即歐元區、美元區和亞洲貨幣區(亞元區)。”2003年蒙代爾建議,設立由亞洲地區某一組貨幣組成的共同貨幣,爭取在每個國家不放棄本幣的情況下,能讓一種叫做“亞元”的區域性貨幣在亞洲流通。這個建議獲得許多亞洲國家的積極回應。 2002年11月4日,中國與東盟十國在柬埔寨首都金邊簽署了《中國-東盟全面經濟合作框架協議》,雙方達成時間表規定,2010年中國與東盟老成員,即汶萊、印尼、馬來西亞、菲律賓、新加坡和泰國,將建成自貿區,2015年和東盟新成員,即越南、老撾、柬埔寨和緬甸,將建成自貿區,屆時,中國與東盟的絕大多數產品將實行零關稅,雙方的貿易將實現自由化。該自由貿易區涵蓋逾18億人口,GDP總量近4萬億美元,面積約 1400萬平方公里,是世界上由發展中國家組成的最大的自由貿易區,是全球經濟增長最快、最具經濟潛力和發展活力的地區之一。 這無疑為亞元的啟動創造了有利的條件。  2003年蒙代爾建議,設立由亞洲地區某一組貨幣組成的共同貨幣,爭取在每個國家不放棄本幣的情況下,能讓一種叫做“亞元”的區域性貨幣在亞洲流通。這個建議獲得許多亞洲國家的積極回應。  2004年,在2000年“清邁協議”基礎上,亞洲債券基金應運而生,亞洲債券市場協定得到強有力的推進。目前各成員國在“10+3”框架下先後簽署了16項雙邊貨幣互換協議,總規模達365億美元。 2006年初,亞洲開發銀行地區經濟一體化室室長河合正弘向日本媒體透露,亞行正在設計“亞元”概念,估計2006年中期設計完畢並正式公佈。 在亞洲開發銀行的設計規劃裏,“亞元”英文名稱為“ACU”,其基本設計概念是一攬子貨幣方式,其中包括人民幣、日元、韓元及東盟10國的貨幣。另外,是否應加入台幣和港幣仍在研究之中。計算方法採取各種貨幣的加權平均值計算,即根據各國和地區的國民生產總值和外貿進出口額等計算出其貨幣在一攬子貨幣中的比重。估計人民幣、日元、韓元的比重會較高。新設計的“亞元”將和美元及歐元形成一定匯率,亞行計畫從明年某個時期開始每天公佈“亞元”兌美元或歐元的匯率牌價。 據稱,“亞元”的設計主要參考了歐元誕生前後的經驗,即歐盟當時公佈的“歐洲貨幣單位”,這個單位同樣採取了一攬子貨幣方式,該方式對後來平穩過渡到完全意義上的“歐元”起到了橋樑作用。但河合認為,亞洲當時的情況和當時的歐洲有所不同,亞洲的經濟發展不平衡,地區和經濟差距較大,一體化進程較低,因此, “亞元”的正式誕生仍需經過相當一段時間的過渡期,即使2007年公佈“亞元”概念,亞行短期內也不會要求各種貨幣和“亞元”掛鉤。但是可以根據“亞元”調整金融和貨幣政策,使貨幣機制逐步向“亞元”靠近,這樣就為將來“亞元”的正式出臺奠定了基礎。當前對“亞元”的設計和試行具有非常重要的意義。 亞洲開發銀行的這一“亞元”規劃因亞洲貨幣單位應包括哪些貨幣以及它們的權重如何分配等問題上存在政治和技術上的爭論,該計畫已被推遲。 2008年,“亞元”的成型歷程再次出現轉機,中國、日本、南韓,以及東盟等亞洲13國領袖2008年10月24日在北京達成協議,將於2009年6月前成立800億美元的聯合基金,以防止區域金融危機與捍衛本國貨幣,特別是針對出口蕭條等引發的美元枯竭問題,確保成立外匯的共用管道。其中,中、日、韓已同意提供80%資金,約640億美元,其餘160億美元由東協會員國共同出資。這個舉措,無疑意味著朝成立亞洲貨幣基金的方向邁前一大步。 2009年5月3日,中日韓及東盟10國財長在印尼巴厘島聯合宣佈,規模為1200億美元的亞洲區域外匯儲備庫將於2009年底前正式成立並運作。同日,中日韓三國財長敲定三方在籌建中的自我管理的區域外匯儲備庫的出資份額。其中,中國出資384億美元,日本出資384億美元,韓國出資192億美元,分別占儲備庫總額的32%、32%和16%。另外,東盟占比20%。 “亞元”面臨的現實困難 “亞元區”的設想最早是由馬來西亞總理馬哈蒂爾於1997年在東盟國家首腦會議上提出的。2003年,有“歐元之父”美譽的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蒙代爾建議在亞洲地區設立由某一組貨幣組成的共同貨幣——“亞元”在該區域流通。在2005年博鼇亞洲論壇年會上,香港特別行政區代理行政長官曾蔭權再次提到了在亞洲實行“亞元”貨幣問題。然而,願望不能代替現實,在可以預見的未來 “亞元”只是一個遙遠的夢想。 第一,亞洲各國經濟發展水準的差異較大。亞洲目前的情況和當時的歐洲有所不同,亞洲的經濟發展不平衡。經濟發展水準的差異已成為“亞元”區建立的關鍵性障礙。在這個區城內,既有世界經濟強國、大國,也有以傳統農耕作業為主的經濟小國。國與國之間、甚至一國不同地區之間的總體經濟水準、居民收入水準等都有較大差距。在經濟結構上,中國和東盟也有許多相似之處,比如勞動密集型產業在國內經濟中比重較高、出口產品相互替代、經濟增長對投資和出口的依賴較大等,從而在許多重要經濟領域都是競爭關係。經濟上大體的均衡發展是建立“亞元”的基礎性條件,沒有這個基礎性條件,“亞元”就無從談起。 第二,亞洲國家缺乏共同的政治意願。由於歷史、文化以及政治制度的差異,亞洲國家之間普遍缺乏必要的凝聚力。與歐洲的情況相比,亞洲的國家不具備歐洲國家那種政治上的協同性,缺乏共同的政治意願。一是對亞洲的歷史、現狀和未來,亞洲各國認識存在很大差異。二是一些亞洲國家之間存在領土、領海等的主權爭議,這種爭議甚至有戰爭的風險。三是政治體制與經濟體制差異很大。四是宗教信仰差異很大。“亞元”的創立實際上意味著加入“亞元”區國家主權的部分讓渡,如果亞洲選擇了單一貨幣,意味著一種高度的政治整合,而這種整合程度在缺乏共同政治意願的亞洲是很難被接受的。 第三,亞洲沒有錨貨幣。亞洲現階段難以解決建立貨幣聯盟所遇到的“第N種貨幣問題”。成員國之間建立貨幣聯盟的初衷就是通過最小的權利讓渡代價,以獲取最大的公平收益。所以在N種獨立貨幣的經濟主體之間,如果要建立貨幣聯盟,就會遇到“第N種貨幣問題”。於是,究竟選擇哪一種貨幣作為錨貨幣便成為“第N種貨幣問題”。亞洲與歐共體相比,在現階段很難確定錨貨幣,區域內的兩種主要貨幣——日元和人民幣在現階段都難以成為錨貨幣。亞洲能與德國的經濟實力相比的只有日本,但日元並不是亞洲的德國馬克,雖然日本學者提倡在東亞建立以日元為中心的匯率聯動機制,就像德國馬克在歐洲匯率聯動機制中所發揮的作用一樣。但是,日元並不像當年的德國馬克那樣,是強硬的真正意義上的國際性貨幣。日元在外匯市場交易中所占的比重只有13.5%,在官方外匯儲備中占6.2%,在國際銀行貸款中只占0.2%,在國際債券發行中占8.6%,而在國際貿易結算中也僅占5%。區域內第二經濟大國的中國,隨著經濟的發展壯大,人民幣在東南亞甚至已經成為了一種強勢貨幣,但現階段人民幣匯率形成機制改革剛剛起步,前景還不確定,嚴格的資本管制、薄弱的國內金融業以及人民幣至今仍無自由兌換的時間表等,使得人民幣短期內難以成為東亞貨幣合作的錨貨幣。因此,東亞現階段尚面臨建立貨幣聯盟前期所遇到的“第N種貨幣問題”。 上述影響“亞元”創立的障礙,在一個相當長的時間內都是難以克服的。因此,亞洲各國應該立足於當前,從經濟一體化的初級階段入手,加強區域內經濟合作;同時,在金融領域注重對風險的共同防範,建立相應的金融危機防範機制,尋求亞洲各國共同穩定發展。 “亞元”正向我們走來  2009年5月3日,中日韓及東盟10國財長在印尼巴厘島聯合宣佈,規模為1200億美元的亞洲區域外匯儲備庫將於2009年底前正式成立並運作。 同日,中日韓三國財長敲定三方在籌建中的自我管理的區域外匯儲備庫的出資份額。其中,中國出資384億美元,日本出資384億美元,韓國出資192億美元,分別占儲備庫總額的32%、32%和16%。另外,東盟占比20%。  建此儲備庫核心目的有二:一是解決區域內短期資金流動困難;二是作為現有國際金融機構的補充。 現在世界上唯一的區域統一貨幣是歐元,它是有特定的歷史、經濟、文化背景的。例如,歐盟各國有強烈的實現共同貨幣的意願加上德國和法國的積極推動。另外,歐洲各國經濟實力、貨幣政策以及各項經濟指標差距不大。再則,歐洲各國具有悠久的歷史淵源,這作為共同貨幣的文化基礎十分重要。 而上述因素恰恰是東亞各國所不具備的,“東亞各國目前合作意願不強,政治互信也比較欠缺。 另外,實現區域共同貨幣需要經濟領域合作到一定程度並且人員、資源能夠自由流動,而東亞地區經濟合作還未達到這樣的程度。” “東亞地區加強金融合作是一個必然趨勢,但是“亞元”實現起來還是有一定難度的。經濟方面,實現單一貨幣需要各國擁有共同的經濟目標,並且經濟實力相當、經濟指標以及貨幣制度相似,但目前東盟各國加上中、日、韓各國差異還很大。另外,東亞各國政治意願不強。” 實現統一貨幣是一個自然的過程,是自由貿易區發展到關稅同盟並最終實現共同貿易市場的產物。“而目前東亞地區經濟貿易合作還未達到如此緊密的程度。”也有經濟學家認為,統一的貨幣可以使亞洲經濟避免因美元、歐元大幅波動而受到影響,並可以減少證券投資風險。如果由美元、歐元、亞元共同構成國際貨幣體系,也有利於世界經濟的穩定。 

亞洲區域外匯儲備庫成立“亞元”離我們又近一步

5月3日,中日韓及東盟10國財長在印尼巴厘島聯合宣佈,規模為1200億美元的亞洲區域外匯儲備庫將於2009年底前正式成立並運作。 同日,中日韓三國財長敲定三方在籌建中的自我管理的區域外匯儲備庫的出資份額。其中,中國出資384億美元,日本出資384億美元,韓國出資192億美元,分別占儲備庫總額的32%、32%和16%。另外,東盟占比20%。   建此儲備庫核心目的有二:一是解決區域內短期資金流動困難;二是作為現有國際金融機構的補充。   新聞背景   1997年亞洲金融危機後,有人提出亞洲地區貨幣合作機制的設想,擬模仿國際貨幣基金組織(IMF)成立一個“亞洲貨幣基金組織”。2000年,這一想法演化為中日韓與東盟10國之間的一個貨幣互換協議《清邁協議》,協議要求協議方互相提供短期資金支持,化解流動性危機。   亞洲外匯儲備庫的設想則起源於2007年。當年5月,在《清邁協議》的基礎上,東盟和中日韓財長會議提出了設立共同外匯儲備基金的設想。2008年大規模爆發的國際金融危機,無疑又成了這一基金的催產素。截至2008年4月底,在《清邁協議》下,“10+3”各國共簽署了16份雙邊貨幣互換協議,總規模為840億美元。區域雙邊貨幣互換機制的形成標誌著本地區資金救助機制的建立邁出了實質性的一步。而同年5月,東盟與中日韓按照《清邁協議》,就籌建規模達800億美元的亞洲外匯儲備庫達成一致。2009年2月22日,於泰國召開的“10+3”特別財長會議決定將籌建中的區域外匯儲備基金規模進一步擴大50%,至1200億美元,履行《清邁協議》的步伐明顯加快。   權威解讀   2003年,“歐元之父”諾獎得主蒙代爾曾建議,設立由亞洲地區某一組貨幣組成的共同貨幣,爭取在每個國家不放棄本幣的情況下,能讓一種叫做“亞元”的區域性貨幣在亞洲流通。   “即將成立的亞洲外匯儲備基金將為變革現有世界貨幣體系提供條件,雖然不是像‘歐元’那樣的統一貨幣,但已經起到了‘亞元’的作用,將使得亞洲貨幣取得更高的國際地位。”美國前總統經濟顧問拉特裏奇在接受新華社採訪時曾說。   中國國際經濟交流中心常務副理事長鄭新立曾說,通過擴大儲備資金規模等手段擴大亞洲國家的金融合作,可以達到“一箭三雕”的效果:一是可以增強亞洲國家抵禦金融風險的能力;二是可以保證亞洲各國外匯儲備的安全;三是可以增強對亞洲以外國家的吸引力,為超主權貨幣創造先行先試的經驗。   加拿大聖瑪麗大學校長科林·道茲認為,亞洲共同貨幣有很多優勢,但是需要一個中央銀行,需要輔之以很多基礎設施,還要考慮到政治方面的因素,這對各經濟體相似度較高的歐洲也是一個重大挑戰,對亞洲更是如此。   上海財經大學現代金融研究中心副主任奚君羊認為,東亞成立外匯儲備基金有助於依靠自己力量擺脫危機。不過,目前沒有統一的機構去管理外儲基金,屆時,資金的調撥將成問題。   “亞元”何時誕生?有人認為需10年,有人認為40年也難實現。但“亞元”仍然值得期待。亞洲區域外匯儲備庫的成立,無疑使“亞元”的誕生又多了一個前提

學者建議:東亞聯建“亞元” 制衡美元歐元

建立東亞貨幣基金,進而建立類似歐元的亞元,制衡美元、歐元,將有助於平衡全球經濟結構 國際先驅導報文章美國金融危機顯示:全球貨幣體系必須重構。 現行貨幣體系存在重大漏洞,美元佔據全球貨幣體系頂端,可以向全球各國徵收鑄幣稅,美元鑄幣稅已經超出各國所能承受的極限。缺乏制約的組織具有巨大的道德風險,無限膨脹、缺乏制約的貨幣同樣如此。美元徵收鑄幣稅越來越重,導致全球收穫畸形的經濟結構,東亞人製造收穫美國,美國人消費收穫財富。 美元危機 亞元契機 東亞的經濟結構決定了東亞各國是持有美元儲備最多的地區,也是美元鑄幣稅最大的受害地區。目前美國政府發行的2.67萬多億美元國債中,亞洲國家持有大約半數。其中,中國高達1.8萬億美元的外匯儲備中,美元資產占比約60%。2008年,中國持有美國債券組合投資高達1.06萬多億美元;日本持有1.0046萬億美元,韓國持有2396億美元,均居全球前列。 東亞地區以製造經濟為主,亟需穩定而可預期的匯率機制。目前日益動盪的貨幣體制,使東亞千辛萬苦獲得的美元一夜之間大幅縮水,形成金融資本嚴重掠奪產業資本的局面。並且這一切都是在貨幣市場化的名義之下,使東亞各國有苦難言。 為應對貨幣掠奪戰,亞洲各國一直設想建立亞洲基金,但是長期以來遭遇西方國家反對,有名無實。現在正是推出的最佳契機。 美元的失信成為全球公害,美國救市需要東亞各國美元儲備的援助,建立東亞貨幣基金,進而建立類似歐元的亞元,制衡美元、歐元,平衡全球經濟結構,這已經現實地擺在各國政府面前。 東亞貨幣基金提速 早在1997年,東南亞發生金融危機時,由於國際貨幣基金組織(IMF)救災不力,當時日本提議成立1000億美元的亞洲貨幣基金組織,但遭到美國和IMF否決,理由是這會削弱IMF的地位,降低援助條件則將導致亞洲企業、政府出現道德風險。 亞洲各國不得不退而求其次。2000年5月,東盟十國與中、日、韓三國在泰國清邁簽署協議,根據該協議:東亞國家同意加強有關資本流動的數據及資訊交換;建立區域救援網路;加強各國貨幣當局現有的合作框架。 同年8月,東盟以及中、日和韓的中央銀行又將多邊貨幣互換計畫規模由2億美元擴展至10億美元。今年5月4日,亞洲13國財長一致同意,建立一個規模至少為800億美元的外匯儲備基金,用於應對地區金融危機。亞洲各國終於在朝向統一的亞洲貨幣基金道路上前進了一步。 而疾風暴雨般的金融危機,使東亞貨幣基金的時間表大大提前。預定於2009年設立的800億美元的東亞外匯儲備基金,可能在今年出臺。據韓國媒體報導稱,中、日、韓三國財政官員將於10月中旬在華盛頓會晤,就救市細節、如何抵禦金融危機影響進行協商,並將商討成立800億美元“亞洲共同基金”。 人民幣“走出去”恰逢其時 但問題的關鍵並不在此,而在於以下舉措。 中、日、韓三國將考慮以貨幣掉期的方式,互相持有對方貨幣作為外匯儲備,確保金融市場穩定,避免1997年亞洲金融風暴再度出現。 “亞洲共同基金”的宗旨在於,由作為外匯儲備額強國的中、日、韓三國為主軸,針對出口蕭條等引發的美元枯竭問題,確保成立能夠擁有外匯的共用管道。 此舉可達兩個目的,一是可以穩定美元匯率,避免東亞各外匯儲備國自身財富縮水,同時可以取得西方國家支持;二是中日韓三大東亞經濟強國互相持有對方貨幣,互為對方貨幣提供擔保,這樣,三大國的貨幣可以納入統一的信用體系,為東亞貨幣的出籠打下基礎。從長期來看,可以增強東亞國家對國際金融動盪的抵禦能力。 對於人民幣本身來說,由於其匯率未能市場化,不可能成為全球主要貨幣,只能在周邊有限的幾個經濟區域流通。而次貸危機提供了一個契機,使人民幣擴大流通範圍,從東亞到世界,最後與日元一樣成為全球主要流通貨幣。這對於中國經濟、東亞經濟乃至世界經濟都是大好事,中國應該力助其成,補上人民幣匯率的短板,解決中國經濟發展的主要障礙。

專家:亞洲經濟發展不平衡等使亞元夢想尚難成真

       “歐元之父”、諾貝爾經濟獎獲者羅伯特·蒙代爾2004年6月2日下午在海南大學演講時預言,亞洲統一貨幣“亞元”可期但尚待時日。         中新網11月5日電 不久前有報導稱:亞洲開發銀行將推出一個由一籃子亞洲貨幣組成的概念性的貨幣單位,以促進區域經濟合作的發展。對此,對外經濟貿易大學金融學院副教授孫東升在今日出版的《人民日報海外版》上撰文指出,亞洲的經濟發展不平衡等三大原因使“亞元”在可以預見的未來只是一個遙遠的夢想。        據悉,“亞元區”的設想最早是由馬來西亞總理馬哈蒂爾於1997年在東盟國家首腦會議上提出的。2003年,有“歐元之父”美譽的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蒙代爾建議在亞洲地區設立由某一組貨幣組成的共同貨幣——“亞元”在該區域流通。在2005年博鼇亞洲論壇年會上,香港特別行政區代理行政長官曾蔭權再次提到了在亞洲實行“亞元”貨幣問題。   然而,文章指出,願望不能代替現實,在可以預見的未來 “亞元”只是一個遙遠的夢想。   第一,亞洲目前的情況和當時的歐洲有所不同,亞洲的經濟發展不平衡。經濟發展水準的差異已成為“亞元”區建立的關鍵性障礙。經濟上大體的均衡發展是建立“亞元”的基礎性條件,沒有這個基礎性條件,“亞元”就無從談起。   第二,與歐洲的情況相比,亞洲的國家不具備歐洲國家那種政治上的協同性,缺乏共同的政治意願。“亞元”的創立實際上意味著加入“亞元”區國家主權的部分讓渡,如果亞洲選擇了單一貨幣,意味著一種高度的政治整合,而這種整合程度在缺乏共同政治意願的亞洲是很難被接受的。   第三,成員國之間建立貨幣聯盟的初衷就是通過最小的權利讓渡代價,以獲取最大的公平收益。所以在N種獨立貨幣的經濟主體之間,如果要建立貨幣聯盟,就會遇到“第N種貨幣問題”。於是,究竟選擇哪一種貨幣作為錨貨幣便成為“第N種貨幣問題”。亞洲與歐共體相比,在現階段很難確定錨貨幣,區域內的兩種主要貨幣——日元和人民幣在現階段都難以成為錨貨幣。因此,東亞現階段尚面臨建立貨幣聯盟前期所遇到的“第N種貨幣問題”。   文章最後指出,上述影響“亞元”創立的障礙,在一個相當長的時間內都是難以克服的。因此,亞洲各國應該立足於當前,從經濟一體化的初級階段入手,加強區域內經濟合作;同時,在金融領域注重對風險的共同防範,建立相應的金融危機防範機制,尋求亞洲各國共同穩定發展。

樊綱:中國應考慮支持創立亞洲貨幣單位

央行貨幣政策委員會委員樊綱(資料圖片)   商務部發表研究報告指出,亞洲貨幣單位可為人民幣提升國際地位帶來機會   本報訊 (記者 蘇曼麗) 據英國《金融時報》消息,中國經濟學家樊綱日前在坎培拉出席澳大利亞國立大學的一次會議時表示,隨著中國經濟的發展,目前已不再擔憂亞洲貨幣單位可能被日元主導,中國應考慮支持創立亞洲貨幣單位。   樊綱在以個人名義發表演講時表示,中國最初對亞洲貨幣單位提議持懷疑態度,原因是中國擔心該貨幣單位將由日元主導。但目前,中國在經濟及貿易方面的增長,已經掃清了許多方面的疑慮。樊綱現任中國國民經濟研究所所長,並在前不久剛被任命為央行貨幣政策委員會委員,進入央行智囊團。   而商務部網站在8月29日發表了商務部世界經濟貿易研究部的一份研究報告也表態支持亞洲貨幣單位的建立。該報告指出,2005年7月21日人民幣升值是預示著人民幣流通性的提高,對亞元的建立是好的趨勢。而在目前編制方法下,考慮到中國相對其他經濟體非常快速的外貿和GDP增長速度,人民幣在亞洲貨幣單位中的比重還有巨大的上升空間。因此,中國應當支持亞行編制亞洲貨幣單位,這對中國經濟只有好處,沒有壞處。該報告進一步認為,亞洲貨幣單位可為人民幣提升國際地位帶來機會,一是增強人民幣在亞洲地區的地位和影響;二是進一步加強中國與亞洲其他國家和地區的深層次合作,並能夠穩定人民幣與其他貨幣之間的關係。   其實,亞洲貨幣單位不同於歐元,其目的是設立一個觀察亞洲匯率變化的指標體系,通過觀察這一指數,分析貨幣單位成員匯率相對美元或者歐元的匯率變化趨勢,以及亞洲貨幣單位成員自身匯率變化規律。1997年亞洲金融危機後,日本首先提出設立一個類似亞洲貨幣單位的指數,以增加地區貨幣穩定性。最近,亞洲開發銀行一直推動建立亞洲貨幣單位。在今年初一次北亞及東南亞財長會議上,與會者對該問題進行了細緻討論,並同意啟動對亞洲貨幣單位的研究。

亞洲貨幣單位將推出 標誌性的亞元前景並不樂觀

亞洲貨幣單位的推出,未必是亞元誕生的先聲   國際先驅導報實習記者何苗報導 1月14日,韓國《朝鮮日報》關於設想中的亞洲共同貨幣“亞元”的報導引得東亞媒體一陣“騷動”。該報道稱,韓、中、日與東盟十國將制定亞洲版的“歐元”,即亞洲統一貨幣“亞元”的虛擬貨幣形式——亞洲貨幣單位(ACU, Asia Currency Unit,也有報導稱之為“Asian Currency Unit”)。該虛擬貨幣最快可望於今年   亞洲貨幣單位不是可以當場就使用的實物紙幣或鑄幣,而是一種根據上述亞洲13國貨幣價值、國內生產總值及貿易規模等的加權值制定的虛擬貨幣。亞洲 3月,由負責對亞洲地區發展中國家進行金融支援業務的亞洲開發銀行(ADB,簡稱“亞行”)正式對外公佈。 開發銀行將核定“亞元”對美元及歐元的匯率,而後通過網站對外公佈。 ACU:亞元蛹?   亞洲貨幣單位尚未推出,就有媒體將其稱為當然的“亞元”,而此前亞洲開發銀行區域經濟一體化辦公室主任河合正弘接受路透社採訪時甚至連“亞洲貨幣單位”這一名稱都未確認,只是表示,“表現一籃子貨幣價值的貨幣單位將可以用來衡量13國貨幣整體對美元或歐元的變動,也可以用來衡量13國各自貨幣對該貨幣單位的幣值變動情況”。不過,亞行中國代表處首席經濟學家湯敏日前證實亞行將推出“亞洲貨幣單位”,但具體時間未定。   “目前來看,亞洲貨幣單位對現實經濟生活的影響微乎其微。但如果亞洲貨幣一體化進展順利,亞元最終將對現實經濟生活產生深遠影響——亞洲將有類似於歐元的統一貨幣,貨幣在區域內的完全流通將促進區域經濟合作的開展。此外,統一貨幣將使得區內各國間貿易的匯率風險基本化解,並最大程度上減少了美元、歐元匯率波動對區域內各國的影響。東亞將以一個整體的形象屹立於世界經濟之林。”復旦大學國際金融系博士程實介紹。   亞洲即將誕生的亞洲貨幣單位(ACU)類似歐元(EURO)的前身EUA(European Unit of Account)和ECU(European Currency Unit)。EUA誕生於1975年3月,ECU誕生於1979年3月,而歐元誕生在1999年1月,正式流通於2002年1月。歐元是在EUA和ECU逐漸被歐元區成員國廣泛使用、熟悉,並最終接受後,才順理成章地出現的。“如果將歐元的誕生比作化蝶,那麼EUA和ECU就像是蟄伏期的蛹,為最後的進化做著各種準備。ACU之於亞元,也類似於這種關係。”程實介紹。   “亞元還是一個遙遠的概念,亞洲貨幣單位與亞元的距離很難用歐洲的歷史經驗衡量。”上海國際問題研究所世界經濟研究室副主任張海冰認為,亞元的經濟基礎十分薄弱。從1979年歐洲貨幣單位建立到1999年的歐元誕生,歐洲用了20年的時間。但是,在這20年中,歐洲區域經濟一體化實現了從要素流動自由化(《申根協定》)到機構建設(歐洲聯盟)的全面發展。“歐元是歐洲區域經濟全面一體化的自然和必然產物。反觀亞洲,區域經濟合作的前景依然不明朗,東亞共同體的建設還存在諸多爭議。”張海冰介紹,“亞洲貨幣單位的出臺,還是1997亞洲金融危機的後續產物,主要是應對金融風險,而非通常意義上的金融交易媒介。”   貨幣一體化是指在完全經濟一體化的基礎上各成員國統一貨幣,建立統一的中央銀行,採取統一的貨幣金融政策。亞洲貨幣單位即使作為虛擬貨幣單位,其經濟基礎和國際政治環境基礎都不能給予其強力的支撐。“亞洲貨幣單位即使出臺,象徵意義大於實際意義。”張海冰認為。   亞元前景不樂觀   看來,東亞貨幣一體化的前景並不令人樂觀。那麼,亞行“催生”的亞洲貨幣單位前景如何呢?   “我對亞洲共同貨幣的自然發展表示支持,但反對一個自上而下制定(的貨幣)。”中國問題專家詹姆斯·多恩(James Dorn)是美國凱托研究所學術委員會的副主席,曾在1984年~1990年間任職美國白宮總統學者委員會(the White House Commission on Presidential Scholars)。他18日接受《國際先驅導報》採訪時表示,並不看好亞行的舉措,“亞洲應該形成一個‘金融穩定俱樂部’,制定穩妥的金融政策。地區穩定更多地是有自由市場、合理的金融政策和浮動匯率保障的,而非類似歐洲貨幣政策的集權形式。”畢竟,“亞洲經濟體彼此不同,資本控制將阻止區內資源的自由流動,貨幣整合在沒有更明確的政治一體化背景下是不可想像的”。   “具體地說,亞洲貨幣合作現在很不適宜的原因是,日本和中國的貨幣政策取向大相徑庭,影響了合作的基礎。 ”前美國白宮經濟顧問委員會辦公室主任、美國企業研究所駐所研究員菲利普·斯瓦戈爾17日接受《國際先驅導報》採訪時甚至認為,單從經濟上講,亞元也不可能在短期內實現,“雖然日本和中國都採取擴張性的貨幣政策,但日本是出於走出衰退的主動式,而中國的貨幣擴張是由於人民幣低估被動造成的。這意味著,日本將在較長時間內繼續松的貨幣政策,而中國有必要採用緊的貨幣政策,因為現在的被動式貨幣擴張對中國而言是不合時宜的。”   “要想在這個地區真正實現歐元區那樣的貨幣一體化,決不是十年八年就能解決的事情,甚至有可能在這個看起來已經足夠奢侈的‘亞洲貨幣單位’上就劃上句號。”中國國際廣播電臺特邀國際經濟評論員盛立中認為,“亞洲的情況與歐洲有很大不同。地緣政治、價值觀,以及關於恩怨紛爭的歷史記憶,使各國看上去更像 麻將桌上的牌友,互相盯得很緊。而這些對於建立一個‘亞元區’非常重要,如果我們僅僅看好經濟面,那就有些過於樂觀了。”   “總體來說,我以為,亞洲貨幣單位的即將誕生是一個標誌性事件,但其意義更多的是標誌性的而非實際性的。”程實認為。